宽慰他。
“扬北的男儿,又岂能如小女子一般落泪?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凌霄啊。”
眼神清冷,一如初见。
“四十九年一睡梦,一期荣华一杯酒。生不知死亦不知,岁月只是如梦中。”
她似是疲惫地闭上眼眸,低低清唱,唱声渐悄,而微弱的呼吸之声,也散入虚无之中。
钢铁一般的男儿静静看着这一切,如同凝固了一般,而后终于咆哮着大哭出声,泪雨滂沱而下!
八终焉
伊辉夜故意地高声嚷道,“孔义光,你一定又去偷人家的城了!”
孔义光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听细作亲口说你去偷小野寺家的城,被他家的军师柏道为吊着打。”
孔义光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
哪怕是在北莽联军的大营当中,这一双死对头也忘不了争吵。
孔义光认为伊辉夜夺走了自己亲爱的妹妹,伊辉夜却因为新婚之夜没有见红而耿耿于怀。
加上不久前阴魄殿父子对立,伊辉夜为了支援岳父,带着仙台军与大舅哥大打出手,最后虽然和解,但到底恨意难平。
“两个死小子,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