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所谓的畏惧，这才与碑灵玩笑起来。
“哼！”见项天一副“我就问了，你能把我这么着”的模样，碑灵小嘴也是不由一撅，旋即轻笑着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我脸上难道有花不成？”项天见状，眉头一挑，不由得问了一句。
这次碑灵倒是没有跟项天兜圈子，而是面色平静道：“花倒是没有，只不过你现在愈发的有感情了。想想最初见到你时，你虽然表面上掩饰的很好，可心中却始终对这个世界不抱有任何感情。”
说到这里，碑灵不由得将目光望向远方：“历练让你拥有了杀戮之心；余化让你拥有了奋斗之心；幽冥让你拥有了敬畏之心。”
“郭雄王筹让你产生了兄弟之情；月嫣让你懂得了爱情和哀痛之情；谢琳则让你懂得了执念之情；而这位颜无双，让你懂得了呵护之情。”
“项天，如果时间回到我认识你之前。你觉得，你会有这些感情吗？”
碑灵说完，也不等项天说话，突然意有所指道：“修真如果真的无情，那又有什么值得去继续修炼？因为懂得了真正的情，才会有前进的方向。只不过在这条道路上，是一条不可控制的道路而已。”
项天闻言，不禁看向碑灵，眼中闪过了一丝古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