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下,浑身肌肉纠结,只穿着一个钢制的半身肩甲,那半身肩甲只堪堪把他的右肩和心脏这一块护住,然后就在那个肩甲上,扛着一把至少有三十斤重的亮晃晃的斧头,在那里摆着造型。相比起他,沙文的造型则斯文了很多,也和张铁一样,是大众化的造型,行囊,皮甲,腰带,水壶,还有一把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沙文这身造型的张铁总觉得沙文身上的那些东西有些别扭,那些东西旧不说,而且破损严重,比如说沙文的那把剑,张铁看到短剑的剑鞘都裂开了部分,让里面的剑身露出来了一些,而且那件皮甲大小明显与沙文的体型有些不配对,感觉稍微小了一号,沙文就像是硬生生的被塞进去的,对了,还有那个铝制的水壶,张铁敢发誓,这一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打补丁的行军水壶,虽然知道沙文家里条件不好,但这一身造型,也太夸张了吧,张铁在心里把沙文他老爸咒骂了几十遍。
站在巴格达旁边的饿沙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脑袋,郁闷的扣着指甲,巴格达则在那里义愤填膺的大骂着。
“你老爸也太过分了吧,怎么就给你装备这么一身破烂,别的不说,就你这几年交给家里的你打工挣的那些钱,也够你换一身新的了,你看看你那个叫剑吗,刚刚我看了一下,剑身的锈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