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何时曾受过,眼泪一下子就在眼眶里面开始打起转来。
张铁冷着脸就走了过去,先拍拍那个家伙的肩膀,等那个家伙刚转过脸来,张铁一耳光就抽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那个人嘴里的几颗牙齿就飞了出去。
“啊,杀人啦……”那个人大叫起来。
张铁又是反手一耳光,那个人的嘴里的牙齿又飞出了一颗,那个人还想叫唤,但一看张铁那冷漠如刀的眼神和浑身沸腾的煞气,刚想说的话一下子又咽了回去。
张铁看向那个人的手,那个人连忙就把手上多拿着的另外一份东西放下。看到张铁的眼神一点都不放松,那个人连忙把自己的那份东西都放下了。
“师姐,你忙你的,不值得为这种人掉眼泪,这个世道,这样的杂碎还有不少,不是每个在难民营中的人都值得可怜,我刚刚听这个人说要我们赔他天寒城的家财,我这就把他送回天寒城,把他的家财赔他!”张铁说完,对着袁紫衣笑了笑,直接一把掐着那个人的脖子,像拖一条狗一样把他往难民营外面拖去,周围的人都自动为张铁让开了一条路。
难民营也就挨着张家和太史家布置的围困住天寒城的部队驻地和防线,张铁拖着那个人,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就越过了部队的防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