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大奸似忠之辈混迹与太夏朝堂之上,实在非太夏之福!”
张铁一开口,就用了“大奸似忠”四个字形容方可颜,房间里的孟师道,虞连清还有廷尉大人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方可颜此人的确可恶,其人官职为少府尚书左仆射,在轩辕之丘已经多年,并非孟大人的学生门人,他今日在安延殿中对你发难,实在居心叵测,啪……”长缨太子恨恨的说着,一只手重重的拍到了桌面上,就在刚刚的话中,却已经不着痕迹的给张铁交代了一个信息——此事与吞党无关。
“怀远堂先祖与孟大人之争,是政见之争,双方各有理念,难以相容而已,我也相信孟大人绝对不屑用这样的宵小手段!”张铁看了孟师道一眼,平静的说道。
“怀远公后继有人啊!”孟师道认真的看着张铁,悠然长叹一声说道。
“孟大人过奖了,张铁做事,只求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问心无愧而已,往日张铁如果有得罪之处,还请孟大人海涵,吞党与怀远堂之争是朝堂之争,是太夏的内争,现在太夏国难当头,以前双方谁是谁非都可以放下,孟大人所追求的道路如何,吞党的理念如何,说实话,我虽不敢苟同,但也不是太在意,这世界很大,太夏也很大,太夏有万千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