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带着宁无天和海妃往里面走去。
宁无天小声问道：“什么是完整的？难道还有残缺的？”
海妃闻言，俏脸微不可查的一红，小声道：“完璧之身。”
宁无天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啊，完整完整，也就是还是处子之身的女子。
宁无天看向周围铁笼子里的那些半裸的抚媚女子：“这些都不是？我觉得这些也挺不错啊。”
海妃摇头：“这些都是被人换回来的，都不知道经手了多少次。好货都在更里面。”
“换回来的？”宁无天似懂非懂。
“奴隶的命运是很悲惨的，伺候主人睡觉几乎是不可避免，甚至有时候主人高兴还会将其赏给下人杂役等等享用，若是玩腻了就会来这里换，不过需要给一点钱。那些被换回来的奴隶命运更悲惨，被买回去之后多半也都是被赏赐给立功的杂役或者军队享用发泄。”
海妃并不避讳这个问题，认真解释给宁无天听。
宁无天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虽然知道奴隶的生活绝对不会好，但没想到那么悲惨。
以宁无天的见识，自然非常清楚“享用”和“赏赐”的意思。
前面带路的中年人显然也听到了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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