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予了他们,自然万分珍惜。
这五人,却是各怀心思,自从楚云升解决是食物危机,黄仁宽第一个又立刻坚定地站在赵山河一边,连带着“巫婆”和田维代纷纷倒戈,沉默不语的厨子则继续沉默,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孤家寡人从赵山河突变为黎越。
此时,见楚云升醒着,田维代悉悉索索地凑了过来,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香烟,小心翼翼地检出一只抽过半截的香烟,借了楚云升的火点上,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后递给楚云升,楚云升摇了摇头,没接。
“楚大哥,你说人死了会有来生吗?”田维代没头没脑地说道。
“也许吧!”楚云升随口说道,这个问题大多人无聊的时候,或是烦恼的时候,都会想过,他也曾经猜测过,不过终归是不了了的。
“我从小没爹没妈,十八岁当的兵,班长一直很照顾我,待我同亲弟弟一样。”田维代空洞地眼神闪过一丝光彩,不过很快又黯淡下去,语气颓废地继续说道:“申城保卫战的时候,我们全连阵亡过半,上级说群众还没有转移出来,不准撤退,要死顶!
那些日子,天天都在死人,我怕了、怂了,乘着混乱想逃跑,结果被纠察队抓住,第二天,当着全团兄弟的面,所有的逃兵被列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