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还在加速围上来,聚居地村民哭喊着奔跑,宛如羊圈中待宰的绵羊,在这一片混乱中,只有一人,左手抱着一个小女孩,右手空悬,一袭破烂衣裳,无风自摆,一动不动地立于村口,目光中无惊无慌,无怒无喜,只有一片萧杀的清冷。
起初,刀坞的黑袍人看都没看他,只道这老头是吓傻了、吓呆了,这种场面他们见得多了,见怪不怪,就连见多识广、对底层的事情极为了解的甲长,也没有在意口他们为这个御令,折腾了三天三夜,苦不堪言,所有人都有一股子发泄的欲望,而这个欲望就是杀人、抢掠!
但就在他们气势汹汹地冲到村口不到三十米的时候,一抹残影破空刺下,戕地一声,一柄腐蚀断剑微颤颤地没入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黑袍人的脚尖前。
“有敢越过此剑的,死!”
冰冷冷的宇眼,一个字一个字从抱着小孩的老头口中,毫无感情的吐出。
那名黑袍人先是被这冰冷到刺骨的声音所慑,原地惊愣了一下,片刻才意识到,站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个老态龙钟还抱着小孩的糟老头子,羞辱下,顿时勃然大怒,立马准备上前不说半句废话地活劈了这死老头。
然而,刹拉间,这名黑袍人脸色瞬变,惨白无一丝血色,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