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是最后一顿了,说吧,杀头还是流放?”
郑睫忍不住,咯咯咯的笑起来,“就会贫嘴!”
看见小姑娘挂着泪花的笑脸,卢伟放下心下来,“想你爸妈了?”
郑睫有些释然的点点头,声音变得明快:“真搞不懂他们,有什么好吵的,什么都要争个我对你错。”
卢伟停下筷子,轻叹口气:“其实争吵的不是事情,而是人。”
小姑娘若有所思的点点,不说话,眼神里燃起了希望的光,微微的,忽闪忽闪。
————
尤墨晚上很自觉的提前一小时就到江姑娘家报到了。江老头难得的没喝酒,拽着他好一阵叮嘱。
长期饮酒过度的后果就是说话有些重复,比如这句:“好好踢,将来前途无量!”就说了三四回,江姑娘听的直皱眉头,白眼了好几回还没反应,就主动出击赶人:“爸你吃完饭不去走几圈吗,一直坐着容易消化不良。”
江老头这会清醒的很,哪能不知道女儿心思,意味深长的看了尤墨一眼,“那我去遛弯了,你们聊。”
送走了江老头,尤墨的语气有点惊讶:“你爸知道了?”说罢指指自己和她。
江晓兰还是有些脸红的,不过底气很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