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摇头,“明白了,难怪你一直在笑着看他们,原来,这才是最好的方式!”
尤墨终于提起些精神来了,眼睛眯眯着,嘴角含笑:“和你那些兄弟们说说,别着急,对手只是在试探,还没犯错呢。”
晚风从打开的窗户钻了进来,海洋气候的广岛即使在八月份也没有多少闷热感,李贴抬头看着窗外,远处球状的原子弹轰炸纪念建筑像只巨大的蜗牛,发着光,却一动不动。
人生,或许也是一场竞技吧,总会有些想激怒你的对手。
生气,你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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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居然不声不响的翻页了。
朱广护其实都没太想通,他以前可是带过好几支少年队的,很是能理解这种状况下队员的反应。
血气方刚的家伙们,最不能忍的就是乱戴大帽子和赤*裸裸的威胁!
生气,申诉,四处发泄不满的居多,闹的不好,最后罢训走人的都有过,却从来没有见过一笑置之的。
老朱欣慰之余又有点心生疑惑,甚至还抽空找老孙头详谈了一次,也没个所以然出来,渐渐的,也就搁在一边了。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比赛在后天的下午两点钟开始,国少队的对手是非洲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