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请假了,我怎么能休息的了?”
“那去喝酒好了!”
“你爷爷呢?”
“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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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的喜悦很快就被冲淡了。
等尤墨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满心的苦涩。
一手搂住哭泣的江姑娘,一手翻看病历的时候,变成了浓重的愁苦。
肺癌晚期,转移到输尿管,引起肾衰。透析治疗三个月了,血像越来越低,现在只能靠输入液体维持生命体征。病危通知已经下过两次,勉强撑了过去,现在每天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清醒时间。
输血和部分药品的费用是在单位报销之外的,上次病危的时候,一天就用掉了5000多。
从住院到现在,五个多月的时间就把原本还不错的家底折腾的干干净净,学院组织了几次捐款,勉强维持着治疗。
江晓兰已经从S省外语学院办了休学,原本坚定的信念已经随风而走,现在不知道飘向了何处。
手术,化疗那一套西医的办法试过了,没用。中药,偏方,甚至求神拜佛都试了几遍,同样没用。
现在,一句冰冷的“大概还有一个多月吧。”结束了所有的努力。
尤墨坐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