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路。”
“坐下聊会。”昆茨松了手,走向会客沙发。
办公室不大。沙发同样偏小,扶手处的花纹已经被磨蹭的薄了一层。
“共事这么久,说说您对我的真实看法吧。”弗里德尔大大咧咧的走过去坐下,腰杆伸直的瞬间,忽然就觉得全身轻松多了,和自己一直想问却问不出口的问题一样。
“勤奋这一块,你超出了很多人。纪律方面,该收的收,该放的放,把握的也不错。唯一谈的上不足的。可能就是决心吧。”昆茨的一张老脸终于有了些笑意,稍一停顿,继续说道:“决心这种东西,和信心不一样,它不一定带你胜利,也不能保证你获得成功。唯一的作用,只是让你不会害怕犯错,多年以后也不会让你后悔。”
弗里德尔静静地听他说完,又沉思了一会,才起身。微微点了点头,“明白了,多谢您的赐教。”
昆茨握住伸过来的手,嘴角终于有了些笑容。
“最后一场比赛。和大家道个别吧。理念不同,工作上的摩擦在所难免,不用太在意。以后,说不定还能多几个朋友。”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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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笑,旧人哭,这种戏码每天都要上演。
不过。新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