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如既往的简单直接,用的却是中文。
“被伤害的多了,久了,自然会觉得,结痂的的地方会特别脆弱。”尤墨的回答同样也是一如既往的不假思索,用的也是中文。
“你们走吧,我的问题好像有些多余了。”
“不会啊,老人言嘛,年轻人听听总不会错,何况您也并不罗嗦。”
“嗯,祝你们好运!”
“谢谢!”
————
从忙碌的生活中突然闲下来,不适应的感觉迅速降临了。
卢伟回了房间收拾东西,尤墨百无聊赖地躺在俱乐部的宿舍内,想补上一觉。
磨蹭了半小时,还是没睡着,尤墨于是起身,站在阳台上观察了下天气,再回屋套了件长款风衣,墨镜带好,推门出去。
扑面而来的寒风,果然有降温的预兆。
本来打算瞎逛逛就回家的,结果他心思一动,顺手拦了量出租车,把自己送到了普法尔茨大学。
确认了一下时间,尤墨放弃了打电话的想法,一路问到了语言学习中心。
宽大的阶梯教室,孤独的讲课老师,并不保持安静的学生们......一切都有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
尤墨没有贸然闯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