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摸他下巴,“还疼么?”
“肿的不大,只是有点胀。我想什么你能不知道?”尤墨没有躲开,咧嘴苦笑。
“知道啊,我的意思是,你想到哪儿了?”王丹停止了没意义的举动,脱鞋钻被窝。
“没个主意的,估计头儿要让他去看心理医生了,等结果出来吧。”
“他能心甘情愿的去吗?”王丹楞了一会,才幽幽地开口说道,“国少那会,我以为他就是和你关系好。帮你出气而已,结果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隐情。你说说看,雷哈格尔会因为这种事情把他打入冷宫吗?”
“应该不至于,毕竟年龄在那摆着呢。后果也不严重。只是前脚刚出了个贝纳,后面马上接了个卢伟,换成哪个主教练,也要从严处罚,以警效尤。估计要停赛个两三场。再加上点罚款之类的。”
“他这种情况,看心理医生能解决问题吗?”
“谁知道呢,他那个智商,一般的心理医生根本不好使。”
“是啊,太聪明的家伙,一旦执拗起来,会让所有人头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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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护当事人起见,科尔曼没有把自己的猜测结果公布于众。
可惜,他不说,有同样猜测的家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