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继续?”拉钦霍脸上的惊讶能写出本惊悚来,声音也是大而夸张。
“德式自由人呐!如果有生之年能见识一番,当真无憾了!”谢里喃喃自语着,朝尤墨走过来。
“会不会太冒险了一些?”克利斯托夫坐着没动,脸上闪过一丝忧虑。
“是啊,我也觉有些过于冒险。毕竟,你的攻击力长期受到限制的话,灵感会渐渐消失的!”施容博格看了眼老搭档,出声附和。
“听听当事人的意见吧!”莱因克清清嗓子,制止了队友们越来越大的疑问。
“你们的关心,让我有种奇妙的感觉。”尤墨等声音逐渐平息,才缓缓开口,“先强调一点,我不是奔着德式自由人那极高的名望去的。第二,风险如你们所见,确实不小,我了解的很清楚。第三,自由人如果有太多的条条框框做为衡量标准的话,我想我不可能全部达到。因此,所谓的德式自由人,只是别人给我强行戴的帽子,希望大家不要过于担心。”
平静的话语,仿佛四月初莱茵河畔的微风,轻轻的进来,又悄无声息的出去。
只带来一股,春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