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不害臊,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还那么馋!”
“就是,对了,丹姐父母要过来的话,你也别拖了,早点怀上吧。”
“嗯,其实我最近,都没有刻意避*孕了。”
“管家真乖!”
“你都叫丹姐‘老婆’了!”
“小老婆真乖!”
“坏蛋家伙,怎么听起来那么不正经呢?”
......
郑睫是晚上回来的,一进门,就急着往二楼冲。
卢伟电话里已经说明了情况,却依然不能把担心缓解哪怕一点点。
在他受伤的脚面前,她脆弱的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
尤墨跟着她上了楼,默默地看着她哭泣,没有任何表示。
卢伟也瞧见郑睫身后的他了,于是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开始打开话匣。
“小伤而已,哪用哭成这样,以前的坚强跑哪儿去了?”
郑睫想忍住哭泣,试着开口,尝试了几次依然被哽咽打断,好一会,才在他怀里平静下来。
“现在我只有你了,哪儿能接受这种事情。你要是倒下,我估计也站不起来。”
“说的怪吓人的,我以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