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趣。所有人都有些不耐烦地等待着,他和冠亚军的交流。
十多分钟后,一脸沮丧的家伙出现在尤墨面前。
“看到我都不高兴,看来你受到的打击有点大。”
“谢谢您的安慰,我没什么。”
情绪稍稍平复了些,亚军那张少年老成的脸上,挂了些苦笑。
“哦?你需要安慰吗?”尤墨正递过去的支票停在半空中,略显惊讶地问。
“不,不,不需要!瞧您说的,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以为,您是在安慰我......”失败者更尴尬了,头低着,有些语无伦次。
“那就好。运动是拿来磨炼自己的武器,唯一的对手,只是从前的自己。”尤墨脸上笑容绽开,把对方的手拿过来,支票交到手上。
“谢谢,真的,谢谢您!”
这次的语气,不再迟疑。
尤墨和失败者的一番对话,像一瓢冷水一般,让一心看热闹的家伙们,脑袋清醒了不少。
外围关注的亲人朋友们,则交换了下眼神,嘴角同时挂起了微笑。
按他们的理解,尤墨出资举办这次比赛,只要拿出成年人的心性和思维能力,别太显山露水地显摆自己就行。
结果,却忽略了一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