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烦死个人,不然我也不会大过年的丢下她,自己跑过来找您。”
“慢慢来吧,老人家胆子小,爱操心,多说两句也是为你好。真正做决定的时候,还是要自己来。”
“嗯。”
“还有,眼光放长远一些。即使失败,也不见得一无所获,对吧?”
“明白了。”
对话完毕,张笑瑞点头谢过,起身道别。
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一事般,又笑着开口,“高指导,之前您一直看着窗外,在瞧什么?”
高复祥没说话,目光示意他随自己来。
两人于是肩并肩走到窗口。
漫天大雪中,两颗高高的玉兰树并肩而立。
“新诗已旧不堪闻,江南荒馆隔秋云。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赠君。”
“玉兰的花语,应该是‘报恩’吧。”
“嗯,他们帮助过你很多。无论能否报答,总该值得信任。”
“知道。”
......
故事回到德国。
想象中的艰苦完全没有出现,来访的法兰克福队仿佛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抵抗力,就被全替补出战的凯泽斯劳滕轻松击溃。这种轻松自如的表现,再次赢得业内人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