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增加我的上场时间。”
看着眼前鲜活的小生命,尤墨的心情好过了一些,起身,双手小心接过。
“后果会怎样?”王丹有些紧张,甚至动了给克利斯娜打个电话的念头。
“你担心雷哈格尔拿他是问?”尤墨笑了笑,低头亲了女儿一口,“没关系的,头儿能理解他的心情,不会认为他在挑战自己的权威。”
“以后怎么办,再这样闯祸的话?还有,你为什么要突然下这么个决心,不会只是好玩吧?”王丹心思稍定,只是心情依然有些低落,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
“我之前以为只有巴拉克会背上包袱,所以决定不再对他过高要求。现在发现,每个人,因为我的存在,都会或多或少有些异样的感觉。我的一言一行,甚至是开玩笑,效果都会被放大。”尤墨瞧着熟睡的女儿,苦笑。
“你以后不会再回德甲了吧,所以库卡特别看重你目标中的这个金靴。这支球队已经深深打上了属于你的烙印,逃也逃不掉的。你和他们,这段旅程,这份感情。”王丹轻叹一声,喃喃自语。
“是啊,谁都逃不掉。甚至,谁都冲不淡。”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不,有聚有散,才成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