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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
雷哈格尔推门进来时,气氛依然冷冷清清。
上半场最后时刻扳平比分带来的喜悦,仅仅五分钟不到,就蒸发殆尽了。
被尤墨一嗓子拉回的比赛状态,仿佛在哨响那一刻时就已经不知去向。从比赛中脱离出来,所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强颜欢笑吗?
可能会笑着笑着,哭出声来吧?
大哭一场释放一下情绪?
会不会太软弱了点?
会不会哭完直接手软脚软场都上不了?
这样的15分钟,真是难熬啊!
“还好,有人能够保持清醒,确保我们的最终目标不至于偏离。”
雷哈格尔的心情,显然不像面部表情那般轻松,一开口,声音就有些嘶哑,仿佛熬夜高歌后疲惫了声带一般。
清了清嗓子,他才能继续保持声音足够清晰。
“我知道这对于你们很难,或者,用‘很残忍’来形容,会更贴切一些。”
看着面前一张张熟悉的脸,老头儿鼻子有些发酸。
“和你们一样,这种气氛让我既难过又不舍。”
面前的一张张脸开始模糊。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