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答道。
“嗯,93年世少赛他也参加过。”永贝里点了点头。
“呀,这你都知道?”尤墨楞了一下,随即补充。“想不到你居然是我的球迷?”
“呃,那个,你当时,表现的。是有点让人惊讶。”永贝里被这份无耻惊呆了,有些结巴。
“这家伙呢,你觉得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尤墨笑了笑,又问。
“很不错,上半场那个失误换成其它初次出场的年轻人来说,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也说不定。他的抗压能力值得称道。”
“嗯,算是个大心脏吧,咱们得加把劲了。”
“是啊,但愿他们继续这么踢下去。”
“会的。”
话音一落,比赛已经重新开始。状况的确如同尤墨所言,对攻战依然在继续。
其实这种状况下选择对攻也正常,毕竟比赛时间还有整整40分钟,上半场领先时既然没有选择稳守反击,现在这个时间段也没必要自降士气。
阿森纳将士们自觉已经高度重视对手,现在却发现这份高度仍然不够,丢球虽然心有不甘,但整个过程并无任何让人质疑的地方。这种状况下,中场休息时略有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几乎没有什么交流,所有人都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