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大,那家伙日子也不好过,您就宽宏大量这一次,别和他计较了。”维尔托德脸上的笑容很勉强,说出的话也缺了些底气。
这家伙在尤墨同时得罪两大势力后迅速摇摆不定起来,利益上来说他觉得应该划清界线才对,良心上来说他又觉得自己有所亏欠,于是纠结的不行。
“西尔万,你要是再帮那家伙说话,咱们以后有什么事情可都不会想着你了!”格里曼迪面露不屑之色,声音有些偏冷。
对这位老兄来说,尤墨的出现进一步压缩了他本就不多的出场时间,现在甚至连18人大名单都进不了。因此产生些除之而后快的念头也是人之常情。
“老大你的意思呢?”阿内尔卡并没有理会这两个家伙,目光一直紧盯着佩蒂特。
“我吧,真不至于因为下午的事情对他怀恨在心。”佩蒂特边说边摇头,一脸惋惜之色。说完又突然变了脸,紧皱起眉头,“但是呢,说出去话泼出去的水,他自己说要根据对手不同来决定自己的体力分配。说的这么好听又做不到的话,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听了这话,阿内尔卡有点抓狂。
老大,咱在问你要不要找人修理他,你光捡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说有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