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好一会。
“你太坏了!”丹妮娅依然不肯爬起来,在那有气无力地嚷嚷着。
“不是吧,你好意思说我?”尤墨低头看了眼好兄弟,一脸蛋疼地反问。
“你那是什么功夫嘛,怎么感觉四不像?”丹妮娅果断顾左右而言它,表情无辜的很。
“本来就是四不像,和我这人一样,干啥事都有些随心所欲。”尤墨也懒得和她算旧帐,省的到了晚上兄弟又遭罪。
“好久没有打的这么痛快了,体力和以前真没法比。”丹妮娅索性手枕脑袋仰头看天,声音颇有些遗憾。
“半途而废多可惜的。”尤墨走了过来,坐在她旁边。
“有什么可惜,注定不是吃这碗饭的料!”丹妮娅语气懒懒的,表情颇有几分惆怅。
“可以教小孩子嘛,不一定非要上擂台上证明自己。”尤墨笑了笑,也学着她的模样仰躺着看天。
12月的爱丁堡,呼啸的大西洋海风弥漫。
“你都不问问我为何吃不了这碗饭?”丹妮娅心有不忿,转头瞪了他一眼。
“我这人最不喜欢问别人原因。”尤墨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是啊,想告诉别人自然会告诉别人,不想告诉别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