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两女同时叫唤起来,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当事人。
永贝里真没注意到这货啥时候扎进去的,顺着两女的眼神瞧了过去,才发现自己腿上多了根银晃晃的东西。
酸涩中带了些胀痛感,后知后觉般张大了瑞典人的嘴。
“好奇怪,没有想象中那么痛,怎么做到的?”
永贝里的问题让两女一起冲上来摸他的额头。
“没事吧你。”“发烧没有?”
“手要快嘛,破皮那一下越快越好,当然也不能失了准头。”
随口说完,一股熟悉无比的感觉涌了上来,尤墨只觉得心中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被揭开了盖子,许许多多迫不及待的情绪涌了上来。
冷静,细心,耐心,缜密的思维。大胆的推断,敏锐的直觉,长达十年的历练,已经把他从一个冲动莽撞的热血小青年变成了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中年人。
现在又一个十年已经过半。会有怎样的人生在等待着他呢?
还能找回那种喷薄欲出的热情吗?
“真不痛?”
“就是有点酸胀,刚开始的时候很强烈,现在觉得好多了。”
“哇,实在难以想象,这么长一根针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