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词,只能把气撒在无辜的家伙头上。
效果还是不错,维尔托德显然记起了些什么,脸色一暗,埋头研究手里的杂志。
“弗雷德里克,听说你记性不错嘛,汉语学的怎样了?”尤墨果断转头,胳膊肘搭在永贝里肩膀上,找正在看戏家伙的麻烦。
瑞典人现在无论是场上场下都像个跟班一样,学汉语更是被当作头等大事,时不时地拽一句出来吓唬人。这种场合换作以前他可能已经噤若寒蝉了,现在压根没当回事。
“哦,那我来一句。‘泥嚎,几个菜吃,Supper?’”
“大哥,有见面的时候问别人晚饭吃了几个菜的吗?”尤墨一阵蛋疼,对这家伙的语言天赋有些绝望。
“咦,有什么问题吗?哦,是不是太直接了一些!‘泥嚎,吃没有,Supper?”永贝里显然没他想象中那么菜,脑袋瓜一转,立即顺溜起来。
“不错不错。”尤墨立马眉开眼笑,转头欣赏对手表情的同时,依然不忘诲人不倦,“晚饭,晚饭,晚饭!”
阿内尔卡那个气啊,脖子都憋出青筋来了。
他是摆明了要来挑事的,假惺惺的姿态刚一摆出,对方第一句话就把他的目的给挑明了。这还不算,几句交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