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虽然功成名就,衣锦还乡了,但横在两人之间的隔阂却没有随之烟消云散,相互之间连个问候电话都没打。
当然,他们不打不代表别人不打,尤其是尤墨的女人们,对这种事情不但上心,还颇为好奇,非常期待他们用何种方式冰释前嫌。
于是见面没聊几句,王*丹劈头就问:“你把债主得罪完了,就不怕人追上门来讨债?”
两人从机场出来就坐上了出租车,原因倒不是自家坐骑出了问题,而是王大记者最近四处征战,少不了喝酒应酬。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一身酒气也实属正常。
从这一点来说,她们在他的精心培养下已经接近毕业,能帮他分忧解难了。
“来没来嘛?”尤墨答非所问,一脸无奈。
“没有,电话都没打一个!”王*丹像条水蛇般黏在他身上,四处乱摸的同时,还不忘言语刺激,“到哪儿都有佳人相伴,真羡慕你!”
“此家人非彼佳人,女施主莫要搞错。”尤墨喃喃念叨完毕,也不忘褒奖,“谈判功底见涨嘛,耐克都被你踩在脚下了!”
王*丹早已酒虫上脑,色胆包天了,此时居然没听出前一句的嘲讽味道,很是得意地回答道:“女施主看你这个小和尚可怜,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