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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尤墨得了空就问道:“为他人做嫁衣裳感觉如何?”
“哦,呵呵......”刘明亮用笑声掩饰尴尬,好一会才回道:“还能感觉如何,麻木了呗!”
两人身处训练场一角,像是被所有人忽略了一般。其实没人忽略他们的存在,包括另一块场地上已经成了少年队助理教练的李宇天在内,所有人都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尤墨上次过来的时候,李宇天没敢轻举妄动,瞧见了也当没看见。这一次显然不一样,时不时响起的呼喝声中,很难说没有积攒已久的怨气。
正在按步就班训练的少年们顿时遭了殃,没一会功夫就有好几个挨了训。
李娟瞧的皱起了眉头,不过没说话,也没有贸然打断对方。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冒冒失失的傻姑娘了,即使没有遭遇大的挫折,这么些年一个人在漫漫长夜中的思考,也足以让她变得成熟多了。
现在缺的是实践,眼下算是绝佳机会,需要好好把握。
尤墨同样心知肚明这一点,于是没有任何指示,任凭她自由发挥。
相比于谋定而后动的军师,这货更像个战略家,用眼光与思考确立战略目标,再由所有人,包括敌人,对手在内,一步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