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它们相比？！没了嫉妒，就转成了好奇。
见张昊皱眉沉思着什么，没有回答。小月没有继续出言打扰他。但等待良久，张昊依然没有反应，而小月已经可以感应到天使们的永恒光辉接近，没办法，只能扯了扯张大帝的衣角，“陛下，陛下……”
“呃，哦……”张昊清醒过来，感觉神魂疲惫，却是方才思索间，下意识以神魂推演种种可能。但就像拿手机演算宇宙存在规律一样，除了消耗内存让CPU负担巨大外，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捏了捏眉心，方才忽视的小月的疑问乃至方才的种种情况自动浮现心头。
“世界之石现在就可以当成法宝使用。之所以在天使们手中，无法动用，是因为使用世界之石的条件太高，天使们根本达不到。要是天使们能够使用世界之石，也不至于与恶魔们纠缠这么多年了。
至于演化世界那样使用，倒是不难。以往天使们就发现了，却不觉得这有什么用途，所以依然供奉着。”
张昊拿出一些补益神魂的丹药吞下，感觉身体舒服了些，随即解释道。
颠了颠手中看似轻飘飘的世界之石，张大帝嘴角含笑，似是幸灾乐祸更像是庆幸。
“这世界之石本来应该演化出暗黑破坏神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