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身上在流血。”
“啊?哦。。”比克仿佛睡梦刚醒一样,脱下了外套,取出一瓶金创药,一股脑的洒在了自己的身上。
李君心黑的从背包里取出了一瓶烈性酒,洒在了比克的身上,后者只是眉头蹙了蹙,并没有叫痛出声。
“靠,你还真能忍。”李君大惊道。
比克冲李君嘿嘿一笑道﹕“我十几岁开始当佣兵,纵横魔兽森林数十年,曾经受过比现在还要重得多的伤,早已成了习惯,对人体的痛神经貌似有了一种极大的忍耐力。”
“细皮嫩肉的小子,你的路还长着呢,要想成为一位合格的剑师,没有满身的伤疤那怎么行?”比克道。
李君张大嘴巴,想一想自己身上遍布伤疤的情形,头发便一阵发麻。
“现在想一想,还是当魔法师好,这既是一份让人羡慕、敬重的职业,又是生命保障比剑师强上无数倍的低风险群体。”李君呲牙。
“魔法师?”比克翻了翻眼皮,哼哼道﹕“你当魔法师是大白菜吗?十万个人当中只有几人符合要求,而且这几人的灵魂程度,几乎是勉强达标,一生也就止步于中级魔法师了,至于更高级别的高级魔法师,以及魔导士,差不多五六十年才能出十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