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却对钟珍毫无用处。
“我们回头再说这事,此地不够隐秘,再则独孤破城伤势还未痊愈,放他一人在营帐之中,我怕再出什么事情。先回去吧!”
“回去后能叫人再送些吃食么?”钟珍忙说道,她吹了半天的冷风,还被雪水给冻了一阵,先前喝的一碗汤早被吹没了。
朱子陵不由得莞尔,“这就回去吧,你有伤在身,又挨了些冻,我带你下树。
他伸手将钟珍揽住,足尖轻轻一点,便飘落到树下。
只是一瞬间而已,过了良久,钟珍却觉得那双强壮的胳膊仿佛一直都环在腰间。一张脸红得有如身上的那件血狐披风,半天都不褪色。
风仍旧凛冽,两人已经走远,只留下轻轻颤动的树枝,还有簌簌掉落的积雪。
将士们简短坚定的口令依旧时不时响起。
如那古诗中所云,夜阑卧听风吹雪,铁马冰河入梦来。
隔天的清晨,一大早朱子陵已不知去向。
钟珍手里握着面具,又开始摆弄了。昨日晚上她已经试过一次,只是没弄妥当,睡了一觉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再次折腾这样难得的法宝。
薄如蝉翼的面具用温水泡上一刻钟,然后敷在脸上,用手指捏一捏,便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