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人,果然修养不凡,难怪这几年外面都在传扬慕容小公子才学惊人。不少人心里这么想着。
钟珍根本就不打算与这个青白的蠢汉辩论,与他辩论就等于与木婉宁讲道理,白费气力。
她看都不看卢家的一干人,一言不发,拉着卢瑾瑜的手,走到一个开阔的亭子中。
“卢叔叔,还请取出那幅《江雪垂钓图》来。”
卢瑾瑜感激钟珍为她出头,虽然不知她要做什么,理所当然言听计从。
“此图是我游历中所作的第一幅画,本想带回家给祖爷爷瞧瞧。不过我却想将此画卖出。只是有一个条件,买画者必须发下重誓,不但此画,所有我所作之画。卢家人一概不许碰。”
众人无比惊异,敢与卢家人叫板,这是疯了,还是背景强悍到根本不在乎?
钟珍环视了一周,见无人上前。轻轻笑了笑,“怎么,没有人敢买画?莫不是脊梁骨都给抽了,不敢挺起身子做人,难道都做了卢家人的男宠不成?看看你们这个所谓的聚会,吃得是美食,喝的是美酒,有人弯着腰服侍。穿着华服搂着美人,竟然枉称修行者。什么是修行?修行真意,乃是修心修身。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看天下苍生,修炼心境锻炼体魄,这才是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