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没有人端上茶水,旁边也无人看守。
虽然显得无人看守,但是必定有人在监视,也肯定有人偷听。
钟珍叹气,真是各有各的凄凉。不知道独孤破城与朱子陵,谁会比较倒霉。比较而言,似乎是朱老爷,一生奔波到头来是一场空,还白白做了个挡箭牌。
独孤破城仔细地打量了下眼前的姑娘,“终于长大了,不过还是与从前差不多。”
还是同一个人,当然与从前差不多。钟珍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情,她问道:“你要不要养魂木?”
独孤破城苦笑,“我要那个东西做什么?”
“留在我手里很烫手。我在地下都躲了二十多年了。”
“放在我手里,不是烫手,简直是活活给烧没了。你怎么不干脆继续躲下去?我还以为你收不到我的任何信息,凭你的性格会躲到天边。然后几百年后再回来。”
独孤破城说得没错,钟珍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不过那么做人可真没什么味道,修行都修到狗身上了。
钟珍对此很烦恼,“不想躲了,我猜你也没事。这根烧火棍放在手里也太麻烦,你说我该交给谁?”
独孤破城沉默不语。他当时拿着一根假的养魂木,一路被人追杀回到蒙国,到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