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
“...看着吧，我会亲手毁了让你骄傲的所有东西，人也好，盛世也罢...全都去跟我妈陪葬...”
“啪啦~”
话毕，贺莲天扯下了贺世华脸上的呼吸器，出现的那一瞬伤感随即消散不见了踪迹。
方雄从旁看着，拳头无意识的握紧。
真的，亲手杀死自己的生父这事的心情旁人怎么也不会体会到，贺莲天的心也是‘肉’做的，而他必须两次亲眼看着贺世华的死亡。
“少爷...”
方雄上前一步，想要让他先出去。
谁知，贺莲天一步不动，原地站着。
‘床’上的贺世华因为大脑受损，现在完全离不开呼吸器自主呼吸。贺莲天拔掉呼吸器他很快就开始缺氧。
因为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他的心跳很快加速，监护仪上显示的十分清楚。
贺莲天眼睁睁的看着那监护仪上的心跳频率，只是握紧了拳头。
“嘀.......”
很快，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嘀声，贺世华的心跳变为了一条笔直的长线。
贺莲天是双眼不知何时已经通红，他轻呼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放松的关系。
看着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