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道:“刚才她拿过钧阳草直接拗成了几段,更是洒了不少草液在手上。结果到现在也还是毫发无伤,放在寻常人身上,怕不得手上蚀出几个洞来?若说她手底下没有几把刷子,我是不信的,且看下去吧。”
他说话间。宁小闲往这里瞥了一眼,似是知道他们私下正在讨论。身为众人之首,傅云长口中必须说得笃定,心中却也是暗暗惴惴,见她犹有余力分心来顾视众人,反而更信她能炼好。自己所率的这一干“仙匪”,实力虽称不上极高。但在南瞻部洲西北地区的恶名却着实不小,这姑娘断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
“傅……”她在称呼上犯了难,这人不属于任何宗派,不好称为师兄吧?
“叫我本名即可。”他倒是大方。
她和他可没熟到那个地步:“傅大当家的,我久处宗派之中不闻世事,你能将本次疫疾的来龙去脉。仔细地告诉我么?”
她的声音清脆,带有一点点南方的糯软口音。傅云长疑虑地望了一眼丹炉。
宁小闲知道他的担忧,笑道:“这钧阳草汁我提炼过无数次了,便是闭着眼也不会出错。你但说无妨。”她说的倒是大实话,息壤上就种有钧阳草。这一味灵草的确也是炼制多种丹药的必备材料,她提取过的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