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了场中央的庆忌和汨罗可就不好了,她要的是悄悄地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把人都惊动了还怎么安静地走?
然后这只瘟妖就急不可待地扑上来了!
她也见识过这家伙的厉害,连庆忌都在它手下吃了大亏。可是现在它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而她今天一整日都没有活动过手脚,又旁听它对如姬实行了大半个时辰的凌虐,现在心里对它满满地都是恶意。既是它自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痛打落水狗!
和涂尽一样,瘟妖若要占据人身,就得从人类的七窍钻进去。它才扑到宁小闲面前。就看到这个姑娘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只小酒盅,不慌不忙地朝它泼去。那动作,像是往登徒子脸上泼酒一般地自在写意。
瘟妖不是普通的登徒子,但她的动作太快了。快得令它居然避不过去,被杯中泼出来的红艳艳的东西浇了一头一脑。
剧痛传来,瘟妖长声惨呼,叫得和被准菩提树的汁液溅到了一样悲凉。话说,它都不记得今天已经惨叫了多少次,大概过去一万年喊叫过的次数加起来也没有今天多吧?
这红红的液体碰着它就像强硫酸溅到人体,爆出了滋滋的声响,绿烟又有一大部分直接被气化了。
宁小闲也没想到这东西效果居然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