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皮!偏偏这儿可有几十双眼睛盯着,几十对耳朵听着呢。这些药物归隐流所有,又不是他自己的私货,藏着腋着算怎么回事?
“若用了这么多材料仍救不活,又怎么说?”
“我自当全力以赴,不过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她看鹤长老又有快要暴走的趋势,赶紧改口道,“血梧桐若救不活,我甘愿去荆棘堂领罚。”这里毕竟不是华夏,那一边病人将全身家当都投入治疗,但最后医院轻飘飘地来一句:“不行了,治不好了。”这例子比比皆是,可妖宗哪吃这一套?
鹤长老半天作声不得,最后重重喘了几口气,这才道:“好,好,我给你备齐,给我半天时间。”
“辛苦长老了。”她笑着称谢,然后丢下了第二颗炸弹,“另外,我治疗血梧桐的时候,谁也不能在旁边看着。”
“什么?”鹤长老一愣,呼吸顿住好久,才将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地,“不成,不成!这是宗中重宝,怎能由你单独和它呆着?”
“有道是,法不传六耳。”她坚持道,“我这上古秘法,决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请长老体察我的苦衷。”
旁边有个丹师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指责道:“宗派重宝遭此大难,你竟还为着一己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