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她进来之后,长天只瞟了她一眼,俊得天怒人怨的脸上表情平静,看不出半点愤怒,仍然指点她功课,指点她炼丹,指点她养育息壤,似乎一切如常。
然而这样平静到诡异的气氛,才是不正常好不好?就算她神经大条到一无所觉,总能看到蹲在长天脚边的丹炉穷奇一个劲儿地向她挤眉弄眼。
“穷奇,你的脸怎么了,抽筋?”他手中握着书卷,头也不抬问道。
“没,没事!”穷奇老老实实趴下去炼丹,不敢再打半个眼色。不是我不仗义,女主人啊,您自求多福吧。
“长天?”她期期艾艾地出声。这男人小器极了,必不会轻易放过她。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啊,不如赶紧送上门去挨顿骂了事,也省得这样提心吊胆下去!
“嗯?”他放下手里的书,直勾勾地看过来。
“那个……今天……”他的神色平和,眼眸中的金光更是温暖明亮。可偏偏是这样的光芒,却把她心口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消弥于无形,就像烈日下的融雪。她赶紧垂下脑袋,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头。
支吾了好一阵,她还是没能说出口。耶?为什么她有一种偷情被逮的感觉呢?明明她还是受害人来着。
“你想说什么?”他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