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销售。这生意风险不小,但获利可观,所以呼连哲的家族在这里生活得还是很滋润的。
眼前这栋建筑分为好几进,前头是商号,有人送货上门了,伙计就出来议价、称量,货银两讫,再有几日就要封山了,这意味着收购生意马上要停止,而运货的车队即将开拔前往内地,所以商号现在的生意非常火爆,赶着搭末班车上门卖货的散客络绎不绝;后头则是呼连哲的家宅。
若在南赡部洲中部,敢把货栈和家宅建在一起的,那都是土得掉渣的暴发户,怕不让人笑掉了大牙,更别说是一前一后了,不过这里不是中土,商户们对居住没有那么讲究。
呼连哲的家庭关系非常简单,娘亲撒手得早,而老父去年过世了,只留下一个妹妹,除去商号的伙计不提,家里只有三、四个仆佣,生活远没有内地的富豪那么奢侈。
“倒是没看出来,这一大摊子生意居然都由他这么一个少年来担着。”她正和长天悄悄咬耳朵,呼连哲已经将两人迎进了内厅。有涂尽守护宁小闲,隐流的其他妖卫都留在外厅里。
入厅之后,就看到一位娉婷玉立的小姑娘倚门而立。
“咦!”长天和涂尽难得齐唰唰吃了一惊。
涂尽看看这小姑娘,再转头看看宁小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