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收了手,也保不准没有别人冒出头来与我竞争,若以为这样就能令我如愿以偿,岂非太过天真?”
黑衣仆人道:“我家主人还说……”这一回倒是记得了教训,不敢抬眼望她。
宁小闲阻住了他的话道:“无论你的主人说什么,我都已不想再听了。隐流人向来不受威胁要挟,你家主人一而再、再而三与我作对,就是与隐流作对。今后若再相见,也就是敌非友。”
她语气平淡,黑衣仆人却从这几句话当听出了隐藏的杀气,不敢再说,只好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待得包厢门重新关上,七仔才嗤笑一声:“济世楼好生托大,竟然敢威胁我们!嘿嘿,还想从银钱上迫得我们低头?真真是笑话!”
“这里是京,不是巴蛇森林。隐流在这里,的确没有多大势力。”她淡淡道,心底却有几分惊讶。金无患执掌济世楼多年,绝不是个冲动的人,怎会为了一读读怀疑就不惜砸下巨资与她作对?即使是对当世任何一家豪门大派来说,几千万灵石也是相当大的一笔巨款了,若不是为了泼天的仇恨,谁能舍得花出这笔钱?
泼天的仇恨?莫非金无患听到了什么风声,当真以为金满意是她杀的?
想到这里,宁小闲就觉得暗似乎又有一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