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还未痊愈,这接下来的五天,他怕是要过得度日如年了。
下一回,下一回定要教她晓得他的厉害。
洗过一回澡,她的精神反倒振奋了些,所以长天才要将她送回房里,耳边已经传来了软软的哀求声:“头发湿着呢,不能躺下。”
两人的头发都湿漉漉地披下,沾着一点点水气。
“到房里烘一烘就干了。外面天寒地冻。你还想出去?”他的声音里还飘荡着郁气。
“我躺了好多天,房里窗户关得死死地闷得慌,你带我去晒晒太阳吧。”高床软枕虽然舒服。但一睡多日,她也嫌骨头发僵。
她眼中露出他熟悉的乞求眼神。就差没在背后摇尾巴了。
长天不置可否,仍然大步向逸仙居走去。
宁小闲怏怏地撇嘴,心想这男人好生无情,将人用完之后就要丢回原位不管了,标准的过河拆桥。
呃,方才那般情景,算是用过她了吧?
不算吧?算吧?
她偷偷地想,脸又不知不觉地红了。结果长天回房里取了一条狐皮大氅。打算将她包住,一低头望见她红着脸在磨牙,于是捏了捏她的香腮道:“又在背后编排我的不是?你还想不想出去了?”手感嫩滑软腻,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