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轻若无物,保暖性却着实地好。
她第一时间就发觉烧热已褪。皇甫铭的药,显然也很有效,但她的身体依旧绵软无力,只能勉强抬手,神力在断裂萎缩的筋脉里根本无法运行,不过那种寸寸断裂的疼痛减轻了不少,看来她昏睡了很久。
她还需要时间。
房间中的明珠灯,光线柔和若珍珠白,木雕窗棂是暗的,显然天色黯沉。她方自轻咳了一声,就有一名圆脸的俏丽少女从隔间快步走出,向她恭敬行了一礼,软声道:“姑娘,您醒啦。”
她轻轻嗯了一声:“你是?我睡了多久?”
“您在容林别苑里就由婢子伺候,您唤我香粉即可。”这少女笑得很甜也很自然,“姑娘刚来时高热刚褪,睡了几个时辰,现在已是戌时(晚上七点多)了。少爷已经来过两回了,您都未醒呢。”
她微微一惊。转眼就是初六了,距离天枢观的交易之期仅剩了一天。幸好长天和她出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万一两人不能如期返回,自有隐流中人来办这差事。当时她还觉得他太过小心,此时方知是大有必要。
话说前几桩交易也无须长天亲自到场,这一次不过是陪她出来散心,哪知在蛮王陵中又和她失散了。
香粉扶她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