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告诉她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还记得这里的仙、妖、人都无法理解的所谓的“正义”。
她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如果将这些全然抛弃了,她还是不是来自华夏的宁小闲?
长天见状悄悄退开,也不打扰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返回厅中时,恰好看到一头地阴信使钻入地下,消失不见。
隐流来讯儿了?可长天的脸色看起来却有三分阴沉和不快。
“东征的大军遇上了不顺?”
“不,与那无关。”他缓缓摇头,向她伸出大掌,“过来。”
她乖乖走过去,却被他一下揽入怀中抱住。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当中。
……这家伙不是猴急。而是失态了。她努力将小脸从他怀中挖出来,仰面道:“出了什么……唔!”却是长天一把捏住她下巴,用唇堵住了她的口。
这个吻。急迫而渴切,他吮吸得很用力,不一会儿就将她亲得喘不过气来。
那是汨罗的来讯。
他已经确认,皇甫铭早在两个多月之前就失踪了。连汨罗手下无孔不入的探子都打听不到他的去向。而镜海王府这两年来其实也陆续处置了许多冗余的产业,老太君往年最喜欢到位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