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居是唐宁镇最好、最气派的客栈,平时一间上房都要半两银子(约合一百五十人民币),若是大手笔的客人想包下单门独院的小楼,那么一天就要三两银子。
宁小闲和长天已经恢复了原貌,此刻就坐在闲云居的大堂里头用茶。这时离赤兀惕的继任大典已经过去了近六天,两人改往西南方向而行。玉舟在长天操纵下,那速度比她驭使要快出许多,就这么几天功夫。驶过了十七个大州。
惟一的问题是,两人之间几乎不说话了。宁小闲自不必言。心头郁结难消,连开口都觉得兴致缺缺;反观长天更是满面寒霜,薄唇都抿出了严厉的线条。
两人各有心结,也就无心言语。在玉舟上,她只管背对他闭眼修行,时间倒也过得挺快。可是这一次老天爷徒然变脸,就连长天也不愿在这等电闪雷鸣的恶劣天气里继续前进了,这才落下云端,随便找了个小镇歇着。
这里早已远离了稀树大草原,不用忍受草原上极端天气的影响。越往南走,天气就越是暖和,如今已到四月上旬,人们褪下冬装换上面料轻爽的春衫,不过夜里还有几分料峭的春寒,起身需添衣。
宁小闲换上了一袭浅紫色的束腰半袖襦裙,诃子纯白如雪,初得玉颈弧度优美如天鹅,宽大的腰封勒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