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所以洞中只是空气沉闷了些,却不难闻。她取出几束莹光草绑在石壁上,这洞中顿时光华大作。
诸犍很自觉地走到角落里趴下,忍着肚内的饥火默默舐起身上的鞭痕来。
好饿、好疼,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是它最好的写照。不过生活在云梦泽内,像它这样的生物忍饥挨饿也早已是家常便饭。
它正顾影自怜,宁小闲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撬开了它的嘴,往它咽喉深处丢进来两颗圆滚滚的东西。
咕噜一声,它不小心吞了下去。
她站起来走回长天身边,不再理它。
新认的女主人好粗鲁,诸犍连尖尖的耳朵都耷拉下来,有些儿没精打彩。
正悲伤间,它腹中突然升起一股暖流,很快游走于四肢百骸之中,不仅伤疼立时大减,方才消耗的精力也补充回来。与此同时,胃里一阵饱胀,萦绕多时的饥饿之感不见了。
它伸舌头舐了舐自己的嘴,不解。啥也没吃呢,怎么就饱了?
不过身体上的舒坦肯定与女主人有关,它好奇地打量着她。
宁小闲却没空搭理它,她正忙着扒长天的衣服。她的动作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急切,长天忍不住嘴角勾起,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