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上使力重了些儿。
软玉温香在怀,他可没功夫动心思去猜:“到底是谁?”
她附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说罢调|笑道:“你当真舍得让我杀了她?”
长天的脸色沉了下来:“她敢对付你。死不足惜。”
宁小闲微微噘起红唇:“我说了,你可莫怪我——我要是偏不想让她死呢?”
她媚眼如丝、娇笑如兰,水灵灵的乌眸中却有寒光闪动。
这才是他的小乖。什么时候也不肯吃亏。长天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莞尔:“随你。你的好戏还有多久上演?”
她估算了一下时间:“我刚才已经去踩盘子下黑手,算起来也快了,涂尽会来通知我们的。”
像是印证她的话,话音未落,帐外果然响起了加重过的咳嗽声。
他顿时将脑袋埋在她秀发中,深深地沮丧了。
这男人表现得真直接。宁小闲见他埋首努力平复自己的冲动。不敢将他一把推开,可是胸口的起伏还是泄露了她的笑意。
随后她尖叫一声:长天偏过脸在她嫩白的颈上啃了一口以示惩戒,恶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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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圣殿为晏聆雪安置的毡帐。也和长天的一样豪华气派,若说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