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痕,伤口很浅,可是患处高高肿起。似乎一按就破,周边又有浅褐色斑点出现。血已经凝固了,可颜色并非鲜红,而是古怪的黑蓝色,看起来狰狞得很。
长天立刻皱起了眉道:“何时受的伤?”
她目光都有两分怔忡,摇了摇头:“方才闪躲得太慢,似是被蝎子尾钩划伤,我事后吞了百解丸和清虚丹。”方才躲避蝎妖的攻击,她动作终是慢了小半拍,钩尖从她胸前划过。险而又险。只要再慢半秒,被开膛破肚的那个倒霉蛋就是她了。
长天翻了翻她眼皮,沉声道:“那就是毒未消去。现在有何感觉?”
她有气无力道:“头疼脑热,浑身无力。口渴,想睡。”作为凡人生病的感觉,久远得像是上一辈子的事了。现在既倚着他,心情放松下来,就尤其渴睡。
长天试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果然烫手。随后又伸手挤了挤她的伤口,用的力气不小,黑水都流出来不少,然而她似无所觉,只是昏昏欲睡的模样。他沾了一点黑水放到鼻下,仔细嗅了嗅。
这气味带着腐烂的腥臭,极特别,他以前也曾闻到过,该不会是……
“喀赤哈,这是尸毒?”
喀赤哈正站在前头,精神紧绷,因为巨猿眼中透出来嗜血和不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