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肩被劈开,豁口直达肺部,此刻时不时地咳出血来。
这巫士嘴咧笑了,牙上沾染了血迹,越发衬得这个笑容可怖无比。他也不答话,口里却急速念动。
妖将皱了皱眉,伸手卸了他下巴,让他无法吟念,又顺便斩掉他余下的一手一脚,这才抹了抹溅到脸上的血迹道:“说不说?”
自然是得不到回应。
看来这人是抵死不开口了,有这审讯的功夫,还不如再去逮两人来问。俘虏多了。总会有一、两个不是硬骨头。妖将伸手招过一句妖怪道:“他归你了。”
这头妖怪是虫人,当即化整为零,分裂为无数细小的甲虫,从巫士合不拢的嘴里飞了进去。妖将这才松开了手。哼了一声,随后头也不回地带着众部属,腾云驾雾而去。
虫子入体,大概是疯狂地啃噬血肉,照这样下去很快就能将他掏空成一口皮袋。
这种痛苦可比万箭穿心还要剧烈得多。连巫士都忍受不住。众凡人立在小山丘上,还能听到他痛苦得几近疯狂的嘶吼,可他没有四肢,根本就连坐都坐不起来。
这人恰好是面朝大地,于是努力抬起脖子,将下巴用力在地面上一磕,终于将下颌骨接了回去!
随后他强忍着腹中剧痛念动辞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