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查看,一时半会还发现不了异常。
她这才吹熄了安魂香,心里有些肉疼。这种香原来是安人神魂和吊命所用,却被她充作了下九流的迷|药,真是无奈得很哪。
长天的脸色仍很难看。他走到被蜂儿蜇至昏厥的牢头身边,蹲下来按住他太阳穴,开始搜寻起想要的记忆画面来。
“找到了。”不一会儿,他就睁开眼,顺手扭断了这名牢头的脖子,随后捉起她的手,提起桌上的酒瓮,将里面的酒都倒在她手上,一边板着脸道:
“快洗洗。”
“……”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真的好咩?
这一层关押的犯人最是无足轻重,所以连牢头都是这种小瘪三货色。若是到了底下第四层以后,那里可就是被拱卫得固若金汤,连个苍蝇都进出不得。
现下,他们出了监牢,很快又寻到两个凡人侍从打晕过去,随后托着人家的果盘和烛台,大摇大摆地往目的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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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还未结束,羊总管就觉得自己两眼昏花,累得要一头栽在地板上。
他喝令那些下贱的懒虫们将一道炙烤驮驮兽掌端出去给贵客享用之后,就决定溜回自己的小房子里头休息一会儿。话说回来,到底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