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甚至比父亲还要强大得多!就是再草包,他也识出来敌我力量悬殊,当即吃吃道:“你,你素谁?”没了大门牙,说话漏风。
长天往车内探首,那女子望着他,樱唇抖得说不出话来。他伸手一拂,她腕上的镣铐就落下来断作两截。于是这女子飞快掩好自己衣物,缩到车厢角落里团成一球。
“……”长天皱眉道:“下来。”
他话音冰冷,女子却如蒙大赦,赶紧爬了下来。
长天目光一扫。即对青衣男子道:“你常在这车里和女子胡闹?”
这是什么问题?青衣男子一愣,可是见着长天的目光,却下意识地觉得恐怕一个答不好就要魂飞魄散,于是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不不不。这车才造好不到半个月,我这还是头一次驾它出远门,没,没来得及……”
“很好。”否则他怀里的丫头向来有洁癖,决不愿乘在这车里头。“这车我征用了,你们可以离开了。”说罢走上车,将宁小闲轻轻放在铺垫了飞驼绒毛轻褥的软榻上。
众人都是目瞪口呆,继而都想痛哭流涕。老大你想要这辆车,你倒是早说啊,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不过是辆车子而已,平白无故损失两条人命,其中一条还是大乘期修士,外加少主都被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