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腿脚簌簌发抖,若非天生神骏,只怕已经瘟到地上去了。此刻它们连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原本飘逸的长尾夹在两股之间,动都不敢动弹一下。
长天这才拍着头马的耳朵,低语了几句。这马儿轻轻嘶鸣,声音中带着恐惧和讨好,显然是服贴了。
像这等天生灵物,主人只需要说出大概的方位,它们就能拉动大车一丝不苟地奔行而去。若还需要驭夫,那和凡马又有什么区别了?
就在这时,站在旁边那女子嘴唇动了几下,似是犹豫一下才突然扑到车厢前头,向着长天央恳道:“求大人救救我等!我等必涌泉相报!”
她这一下扑倒在长天脚下,胸前未系牢的纽绊又松开些许,散出一小片滑若凝脂的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只看这面貌、这身段、这肤色、这楚楚可怜的神情,真是万里挑一的尤物。
从宁小闲这角度,也看得同样分明。她知道这女子的小心思,却懒得计较,毕竟为了求生而使出的任何手段都不丢人。她只瞥了一眼,又望了望长天,见他眸中有笑意微微闪动,顿时气结。
地上和车上的女子,很显然是这数百人的俘虏。这年头贩奴运动成风,平青州奴营卖出来的奴隶,甚至个个都有类似于合格证那样的书契,和